眼看着收音筒就要砸上苏简安的背部,陆薄言突然抱着苏简安转了个身,原本护着他的苏简安变成了被他保护着,收音筒正好砸上他的背脊,音响里传来沉沉的“嘭”一声。
离开陆薄言的时候,她就已经想到这个可能性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牵着苏简安的手坐下,“说吧。”
“好,好。”
今天是他们在巴黎的最后一天了,陆薄言问苏简安想去哪里,苏简安懒得动脑子,赖在他身上说:“去哪里都可以,只要你陪我去!”
“不可能!”阿光斩钉截铁的说,“我早上出门的,出门前根本没有开灯!这小区之前的安保是做得挺好的,但不是出了坍塌事故吗?谁能保证不会有小偷趁机混进来啊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一把夺过苏简安的手机,几乎要把薄薄的手机捏碎。
呵呵,苏简安大概以为他既然答应了,就会也交代医生护士什么都不要说,他偏不交代!
苏简安怕伤到孩子,不敢挣扎了,冷冷的扭过头:“韩若曦也对你哪里都不陌生了吧?”
她像一只满身伤痕的兽,那些伤口,都是她给自己找的。
十六岁之前,他生活在这个地方,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已经走了无数遍。
正所谓“人言可畏”,有些人的话字字诛心,三两句苏简安能承受,但听多了,她绝对会崩溃。
苏简安睖睁着双眸:“那我更不能去了啊。”
为了挤出时间带她去法国,这几天陆薄言的行程很满,一来就有一摞文件堆在桌子上等着他,他坐下开始处理公事,这才发现带苏简安来公司是一个……错误至极的决定
记者猜,也许不久后就能看见苏简安和江少恺公布婚讯。
“你怕什么?”陆薄言毫不在意,“刘婶很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