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嫌弃我啊?”洛小夕一副“你嫌弃我也不怕”的表情,“来不及了!”
楼下,庞太太他们已经开台了,有两个位置空着,一个当然是唐玉兰的,见唐玉兰拉着苏简安下来,庞太太立即招手:“简安,过来过来。我跟你婆婆打了半辈子麻将,但还从来没跟你打过呢。”
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?
说完她自己愣了一下。
也许是补眠补够了,昨天晚上他脸上的那股疲倦已经消失,此刻只能看他俊美立体的五官,还有好得另女人都嫉妒的皮肤。
很快地,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
“你真的喜欢打麻将?”陆薄言不大相信。
“我前几天手受伤他才送我的,现在我的手好啦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他又不是我的专职司机。”
“继续办!”闫队拿着几份档案回来,神色冷肃,“处理好比较紧急的案子,但也不要忘了这桩凶案。还没退休,就不要放弃调查!”
她拉开米色的窗帘,刺眼的阳光涌进来,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不少,一看时间不早了,她无暇想更多,溜进了浴室去洗漱。
是苏简安出现场的时候一贯要提着的箱子!大概是要赶着下山,她把箱子放在这儿了。
追月居的鱼片粥、肠粉,俱都还冒着热气,还有几乎透明的水晶烧卖,光是闻到香味就已经食指大动。
陆薄言还站在原地,一直在看着她。
饭后,陆薄言接到公司的电话,他到书房去接听,苏简安陪着唐玉兰在客厅聊天。
她端详了一下:“不错嘛,眼睫毛长得跟我有的一拼了。”